被夺走的家室
8.1千字
导读:「真君,最近很高兴的样子呢。有甚么好事吗?」「嗯,嘛,差不多啦。」被妻子雪乃这样问着,我故意曖昧地回答,啜着晚餐的拉麵给它矇混过去。雪乃也没有再追问下去,只是很高兴似的对我微笑。我跟雪乃两夫妇是从出生之前就认识——换句话说就是所谓的青梅竹马。小孩时,雪乃相当好动活跃,还一直说自己是男孩子,所以我当时也没把她当作异性,而是当成同性的朋友一起玩耍。就读小学之后虽然班级不同,可是我们的关系也没有改变,更彷彿变得跟兄弟似的亲密。不管平日假日,我们每天都会一起玩耍,到处探险。可是,升到中学之后,雪乃肉票变得温文起来